当我无法在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,我便发现曾经数十年构建起来的世界观早已崩塌,现有的对世界的认知让我甚至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,这一切荒唐而又可笑,认知的塌陷让我痛苦不堪,而我迫切的需要一场场自我革命,不断重述认知来抵制外界异化对我的影响,让我从痛苦中剥离出来,这是一场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的激烈对抗,是我的认识与现实世界的巨大矛盾。 评论 0